编者按:单纯的“互联网思维”被炒得越来越多,越来越烂,可这个正在快速改变的世界早不仅于此。在钛∙边缘创新深圳论坛上,我们特意邀请了四位特别的前沿创业者,来自美国私人航天飞机XCOR公司总裁Andrew Nelson,做了主题为《从边缘而来的太空万亿级市场》的演讲,北京汇通天下物联科技公司总裁翟学魂做了题为《在物流隙缝中长出来的移动新天地》的演讲,全时创始人、CEO陈学军做了题为《中国SAAS的发展》的演讲,阿里巴巴系企业级应用,钉钉负责人陈航做了题为《互联网+时代的企业级沟通》的演讲。可以进入钛媒体专题《T-EDGE》查看具体演讲内容。
演讲之后,四位已小有所成的前沿创业者还展开了一场跨界对话,由海银资本创始合伙人王煜全主持。对话内容涉及跨界考验;涉及互联网时代,传统产业内部外部的新挑战;涉及90后创业“小鲜肉”与60后创业老兵,年龄到底是不是创业的门槛;涉及小公司未来是不是比跨国大公司更有竞争力,很多思考,颇有启发。
以下为圆桌对话全文,供思考(5月29日,更多“窗口边”的中美创业领袖,将在北京举办钛∙边缘创新夏季峰会详情及报名地址:http://www.tmtpost.com/event/t-edge/2015summer/):
今天主要是边缘和创新,这是两个关健词,其实有互联网产业,也有传统产业,但几乎都是在跨,咱做互联网也往传统靠,比如钉钉讲的很多经验也和小老板们赤裸相见才总结出来,物流业也要借助互联网才腾飞。互联网和传统产业的边缘,当然Andrew特殊一点,我们从Andrew开始,别人都是传统产业和互联网,你们航天产业和互联网有跨界吗?
Andrew Nelson:其实有很多,大概15-20年前,在航天业有些人有一个非常挑战性的时刻,当时有小公司是否能够有高效率来覆盖整个他们所需要的主题的跨度,非常有用的做,没有互联网的时候我们没有办法做到,因为我们必须要有创新。我们有一个人现在就可以成为专家,几个星期内成为专家,在20年前可能要花几年时间。思科把互联网放在这个空间里面,现在主要的卫星系统来做,他们也把互联网的互联性引入太空里面,所以这是很好的两个例子,让这种小公司能够成为创新型企业,同时把互联网引入到世界的空间里面。
王煜全:有很大的关系,互联网推动小公司的联合,形成大公司的效率,这样的能力。翟总,我理解不光是传统和互联网,融合的更深层次的含义是科技和突破,咱们做到很多以前做不到的事,才有今天的成绩。咱们讲讲在哪些科技上确实因为这种融合、创新做到领先,申请了多少专利,包括知识产权?
翟学魂:很惭愧,我们没有申请专利和知识产权。对于物流行业的互联网化,智能硬件起到核心作用,我们最初2-3年,我们的硬件都是在深圳采购的,而且深圳的供应商特别好,不断的降价,而且主动降价,一直降到我们最后决定必须要自己做了。因为在深圳这个市场,我没有冒犯大家的意思,硬件市场大家追求的是数量,就是高度的竞争,所以品质肯定不可能是第一位的要素,对我们而言,如果设备坏掉了,我们重新哪怕拿一下回来都要300元,因为派个人去100,然后来回。
这对我们来说,硬件的成本完全无所谓,可是对卖硬件的人说,多挣5元就是利润。所以最后只好我们自己跨界,像你刚才说的,去买很贵的技术人员的大脑,让他们重新做设计。最后我们做出来,我们的成本其实是所有同行给我们提供的3-5倍的成本,但是这个成本我们得到的是我们真正想要的竞争力。我的体会是说,我们在技术上和产品上,真正做重大的投入才是未来的希望。
王煜全:科研还是很重要。我很困惑,国外,比如硬件问题,你可以交给一个第三方,他做的很棒,帮你做。中国企业碰到难题就要自己组织攻关,自己变成专家,不说效率,就得变成多面手。而且你的战线拉长,管理效率企事也在出问题,有什么经验可以和大家分享吗?
翟学魂:对我来说,我们最近正在碰到这样的问题,也不能说彻底解决了,碰到什么问题呢?因为刚才给大家看的两张图,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硬件不能出任何问题,我们的云不能出任何问题,我们的服务不能出任何问题,我们的软件不能出任何问题,所有东西不出问题,那张图才能作为发工资的标准。
最初我们是2-3个人、3-5个人搞出产品,当公司100人的时候,服务不如最初有15人的时候,因为链条长了之后,我觉得特别可笑,一个小公司居然有大企业病,因为服务链特别长。最后发现要把服务链条不是一级一级排队,而是让他们都面对客户,而且每个小团队,比如硬件团队面对客户、软件团队面对客户,同时都听到炮火,然后每个人都是直接向客户提供服务的成分,每个团队都有自己的权利,然后变成公司有很多国王,都可以做打仗的决定,这是目前看起来唯一的出路。矩阵式什么,反正太害人,根本玩不转变
王煜全:国外也走过这个路,慢慢大企业内部效率低下,职能部门尤其有了互联网,考核独立,就慢慢独立公司化了。陈总是和企业协作,咱们和企业合作能不能一起创新,碰到什么问题是找到经验能分享和解决的?
陈学军:我们做通信的,当然通信有很多年的变化,最近我们做了一件事,因为我做开会的挺烦的,老开会,开会开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最近做远程医疗,我觉得意义很大,最近和GE做的协和医院什么医院,一个医院医生给新疆、内蒙的医生看病,新疆超生,时时拿回超生数据,对我们来讲,如果我们帮助企业解决内部问题,我们的价值很小,我们必须帮助客户解决那些他客户的问题,帮助他成功,帮助GE,让GE帮助医院成功,这才是我们未来的工作。大的机遇还是物联网,过去连接人,下一步应该连接事。最近我们做很多远程维修,比如远程维修那些垃圾焚烧机,这个其实不难,痛点在于清理垃圾焚烧机以后一个月都不行,太臭了,他们希望70%的工作通过远程解决,这是有意义的。真正的壁垒我觉得还是思想。
陈学军:沟通是我们每天都要的,我们连接不同的人,我们也连接那些物体,再过3年,人和机器沟通非常自然。
王煜全:我觉得也是很多年前,中国电信大客户部讲上宽带一开始没需求,不好卖。后来和保险公司,尤其车险公司深入沟通,发现车险经常是定损特别随意,车险和4S店连专线,总部通过宽带看该定损多少,价格一下子拉下来了。给行业做服务不仅要做好产品,也要懂他的客户。这种创新你们怎么做到比他还要懂,这后面你们会不会也注册很多专利,会不会也有知识产权问题?
陈学军:我们有些知识产权,每年差不多研发投26%。
王煜全:你们多少人?
陈学军:900多人,我们研发差不多26%,在中国企业非常多。问题是我们的创新能力又在下降,我刚才讲的例子是我投资的一家公司,创新不一定是自己,主体越大,创新越难。我们不是财务投资者,要根据公司来选择资产,我和CFO聊,他过去一年做了3次投资,他觉得对公司的战略帮助更大。一方面希望组织越来越轻、越来越有活力,但是我觉得还是要投资技术公司很重要。
王煜全:你们会不会分拆或者有一堆子公司?
陈学军:主业还没有出来,但是医疗可能分拆,因为它需要专注、需要创业,需要经历挫折。
王煜全:很有意思,我们在这么预测,未来会不会真的这样,变成跨过企业不堪一击,小公司越灵活、越机动,我的业绩可以成长,但人数不追求成长,然后和别人合纵连横有更大的灵活性。其实不管是陈总还是翟总,涉及一个行业或者几个行业。陈航总这块,你是整个行业的所谓企业通讯应用,你们什么行业都会涉及到,要找到全行业的共性,是不是?
陈航:做创新,讲个笑话,做钉钉,我找一个市场部的人帮我,是公司能力比较强的,他说我要去钉钉帮陈航做市场。他说,啊?你要去陈航那边,他是疯子。大公司创新,我们没有经历过自身的创业,我们阿里巴巴做的项目都不是主流项目。
我在淘宝做搜索,因为淘宝流量持续上涨,搜索一定越来越好,所有人都求你,后来我出来做一淘,变成孙子,这个业务不成,就死光光。业务好就什么好,业务不好全死光,它造成一个情况,就是刚才谈到大企业没有创新的问题,大企业优秀人才越来越多,但是都往公司最赚钱的项目走。像香港,金融厉害,但是互联网一片沙漠,阿里巴巴都是人才往电商走,非电商就很酷逼。我们做来往做过以后就不管共性了,我认识这20个老板先服侍好。
做的过程中,这20个老板的共性诉求在每个地方都会找到,比如刚才提到的澡堂模式。共性为什么自然产生?我们做钉的时候,钉是使命必达,导游怎么用?旅行团里面把几个小旅行团建一个小团队,晚上大家说要完了,6点在故宫门口集合,打电话打的痛死,现在就打电话直接呼死他们。早上6点起床,5点30还有很多人没起来,直接钉。人性的东西,在某些层面到极致,慢慢很多人会发现可以解决很多问题。
王煜全:这个例子很棒,我们上来不能太高大上,太战略。你先实实在在的为客户服务好,服务几个客户就找到关键点了,这时候就变成核心竞争力出来了。刚才两位提到了公司规模还是得控制,要不然稍微一提升效率就降低了。你提到你们现在之所以有效率也是自己拿自己当创业团队看,因为原来那条路行不通,得证明自己。但是长期证明自己也不行,尤其阿里是更大的系统,你们部门会不会分拆?因为马云创业的那个,他们家重新起步了,是不是意味着你们已经是独立创业单元了?
陈航:去马总家开始创业钉钉,是想干什么?是还有一帮不怕死的人还想做,就说这个人沾点仙气,那个房间100多平方米的民宅,我们冲进去50个人,座位到厕所门口坐满为止,但是小区的人很讨厌我们,到下班的时候就此起彼伏的响电话,要我们移走,但是房价会涨,但是创业团队都会想搬到那里。你说是不是独立什么,不在我们的管理范围内,我的使命是想方设法让团队人有成就感,做成一件事。
王煜全:我前一阵写一篇文章,喜欢的人喜欢死,骂的人骂死,听90后忽悠,看70后实干(详见钛媒体链接:《王煜全:一边听90后忽悠,一边挺70后实干》)。在座各位比较好,基本上没得罪大家,没90后。但是90后不服气,说凭什么说我们忽悠?我想,90后和70后不一样,70后更现实,创业的目的就是为了商业成功,现在很多90后也不一定错,你刚才的问题,人家是为了使命感,为了这事我喜欢,就是更高的人生目标了。90后和70后创业,包括创新上有什么区别,能糅到一起吗?
陈航:钉钉项目团队也做了一些偏向90后的新的APP,糅在一块儿,我感觉90后的特点是个性不羁,有强烈个性,追求自由。如果他服你,也是很卖命的,90后有90后的优势,他的思路不一样。70后执行力强,心思缜密。但是90后喜欢就上,听不听你的话呢?一般不听,非常难管理。
时不时要脑暴一下,他认为感兴趣的事情就解决,而70后,现阶段我觉得在阿里巴巴时间长了,原来是帮公司解决问题,公司说干这个事就干,但是来往让我们稍微觉醒一点,冲上去干都会死光所有人,激情被磨灭掉,很多人的激情在这个战役上彻底磨损掉,会变成不愿意再拼命的人,横向对比,那帮人什么都不拼拿的比我,我这么拼什么都没有,最后留下还是肯拼命的人,这帮人对阿里巴巴来说是最珍惜的,就是浑身是伤,还敢冲的人。90后也是需要榜样和目标的。
王煜全:90后的目的是为了刺激70后干活。陈总,你们公司的创新主义来自90后多还是70后多,你们如何管理目标差异或者年龄差异带来的困扰或者难度?
陈学军:创新和年龄没关系,翟总60后,这个核心的问题是思维方式,这个创新简单点说就是解决问题,不解决问题都是扯淡。90后不是为客户解决问题,他为自我也不一定是创新,解决问题的思维方式是最重要的。什么70、80、90没感觉,因为我是特叛逆的人,我就感觉我希望我是90后,但不可能,如果有可能我希望自己是90后,我不觉得年龄段有太多问题。我们发现痛点一定来自客户,不是我们想象,但怎么解决痛点一定是我说了算,不是客户说了算,很多2B企业垮了就是做1得做1,解决方案是客户的,痛点也是客户的。
翟学魂:我们的客户很纠结,因为我们有大客户,有小客户,当一个公司既有大客户也有小客户的时候,如果不分拆公司就非常分裂。大客户对待的文化、节奏感和文化和面向小客户完全不一样,对我来说,我最近这两年学到最大的,也是教训也是经验,就是如果你想让公司跑的很快、决策的很快,你必须远离大客户。就是那些Logo,你的客户是给其他人看的,如果你的产品、体系设计围绕大客户,那基本上这个公司是不可能跑快的,因为他们就是坐在办公室里,他们有层级结构,所有整个公司的员工的节奏就被这些大公司带成一个按月来做节奏。互联网不一样,互联网是说大家跑着是赶班车,班车没赶上就走不了,明天不一定有班车。所以这个时候,那个节奏你必须要掌握,所以这两种我觉得给我最大的体会就是要跑的快,那个节奏感我觉得是核心问题。
王煜全:你的意思班车是指数量更大的,相对中小的企业?
翟学魂:没错。当你自己赶上班车了,然后你会变成行业的leader,然后这些大的有名的客户也会反过来说,我们用你这个。如果你陪着他,你就完了。
王煜全:明白,大企业是拿来忽悠的,中小企业是拿来挣钱的。我们在座的其他三位都是2B的,只有Andrew的航天飞机,看起来技术那么复杂,但是是2C,因为要每个人买这张票,而且票还不便宜,10万美金一张。咱消费者会不会有各种各样的需求?咱们了解过消费者没有,你上天30分钟一趟10万美金,待了5分钟,不够爽,会不会有各种各样的挑战存在?咱这个航天飞机怎么让所有客户满意?
Andrew Nelson:首先我们的经验是面向所有的消费者、面向所有客户,这确实挑战非常大的,我们希望有一天我们确实能够把太空上每个人都享受到,在我们行业里面,我们知道有早期的采纳者、创新者。针对你的问题,针对早期的客户他们愿意花10万美金等等,其实不是30分钟的飞行,是真正的体验,大多数时候,我们是一辈子的梦想的实现,很多我们的客户他们一直梦想进入太空,既使是30分钟的时间,它是一个体验的过程。
很多人描述是非常重要的生命中的一个活动,你非常关注他们,他们花这么多钱,要确保感觉非常特殊、定制化,其中一点可以做到,因为它是个人生活的体验,坐在驾驶舱里面真正了解,你也是宇航员,你也是驾驶员,因为要提前培训、准备等等,一旦你上去以后,其实在这里面你只是扮演角色,不只是坐在那里,比如你该按几个按钮,要怎么调整无线电等等,等上去以后,你是要经过一个过程。飞船的去向你可以决定,你想向这个方向看大峡谷,或者这个方向看洛杉矶的房子,这是定制化的,是面向客户定制的。如果有5、6分钟的失重或者30分钟的飞行。
第三个过程是俱乐部一样,我们做团队活动,最近40、50个客户过来,他们喜欢聚在一起非常成功,他们都是外向型人,有很多故事要和大家分享,就成为真正团队的体验,确实很好。
王煜全:和2B是一样的,客户体验,把30分钟扩展成整个生命的一个体验。我中午问他一个问题,帮他做个广告,高度100公里,我问看多远?他说大概范围最远、最远是1000公里直径的圆。但是还是不知道,我大致知道北京到上海100公里。他给我一个建议,你用google test,你在任何一个点调高度一个距离,然后显示的就是你在航天飞机上看到的图景。
现场提问:感谢这么好的分享。非常感谢脑细胞比我们明显多很多的嘉宾。我在全球不能倒的公司的工程里,我深刻的感觉又大又快的东西是面目可憎的。我想问,在未来,我觉得未来在物质增长的方面可能已经脱离了工业社会的增长模式,在这样的模式下,什么是好的,为什么好?这个时代中不是越来越多越来越好,什么是好的?
陈航总,我有一个疑问,因为钉钉很强大,我觉得钉钉很好,有一个很强大的功能,但是这样的情况下,我作为一个员工是否被你无形绑架,因为这时候我不想回应领导,因为8小时以外是属于我自己。如果强大的技术没有人文、宗教的约束之后,很可怕。
陈航:钉这个功能在内部开发的时候争吵过非常长的时间,我们内部称它为非人性的,跟你的感觉一样。但是真是的效果去中小企业采访的结果是他们非常爽,我们搞不清楚为什么爽,这个把人钉的无所适从,为什么爽?他们反馈有两个点,一是中小企业钉的问题,是跟发钉的人相关,比如老板本身就是个暴力狂,没有钉也可以找到你,只是给他一个更方便的工具。真是的情况是一个非常暴力狂的老板不停用电话钉别人的结果可以选择短信,他真的会变,为什么?他会感受到强大的反作用力,别人也可以钉他,你钉我,我难道不能钉你吗?他钉多以后就不干这个事了,这样所有人的工作会变得高效和方便。
有一个真实案例,原来请假是用纸,填单,几号到几号,然后请老板批准。后来员工自己发明一个新玩意儿,跟老板建议,老板你不要签字,我们用钉请假。在上面写文字,一个电话钉出去,老板接到电话说陈航请假两天,老板说同意,自动成立了。这样不用一天到晚请老板,也不要去OA系统签字,实际上钉让很多事情回到通讯的本质,用沟通来解决问题,它自己会解决问题。我们得到的反馈是,钉有巨大强迫性和压制性,但是和人相关,当人把钉当做武器搞别人的时候,他会缓和下来,他非常暴怒的时候,他慢慢会缓和下来,用多了钉他会感觉自己没人性。有人说老板,你不要晚上钉我,我晚上在干嘛、干嘛。他会暴露这样的问题。
观众提问:我对阿里的产品非常信服,我觉得马云非常杰出,我也非常崇拜他。您说的功能我看微信全部实现了,我和很多朋友聊过,他们不愿意用,复星的老板,郭老板和马老板很好,都是成功人士,他们之间很容易形成共鸣,很容易推广。你说的那些我现在全部用微信解决,而且大家有多少人有微信,有多少有你这个阿信。还有一个东西,刚才提了很多东西,包括翟总说的,一个是把人当做可信任的、可靠的人去信任他、支持他,还有一个是当成负面的,要管理他。
昨天我们从广州回来,中午和一些领导吃饭,他们说成立一个智库,给政府成立一个智库,说有一个知道原则,他说这个智库按理说应该发散性思维,他们提了一些建议,一个是加强管理,你们这些知识分子不要胡说八道,我要加强管理。这到底是当人是积极的人还是不积极的?陈总的软件没有解决到底吃的什么和谁吃的。
陈航:你的微信解决所有问题的可能性是存在的,我相信所有的工具根据使用方法不同都可以解决不同的问题。微信是来源于生活,我相信和朋友之间沟通最大的桥梁,但是很多人不希望工作、商务和生活混在一起。最简单的道理,很多中小企业老板在门口经常迎宾小姐经常换,要微信号的时候不愿意给。
我们的数据证明真的效果很好,我们说互联网追求自由,不应该用这种方式管理员工,我还是那句话,怎么管理员工是老板的问题,员工进入什么样的企业是员工的选择,我们要回到最基本的东西,要帮用户解决问题,解决问题之后产生多大的市场,解决多大的问题,对阿里巴巴或者未来阿里巴巴的创新团队来说我们回归初心,我们不再认为自己是天下第一,我们设定规则或者设定高大上的东西你按照我们的搞,我们不这样搞。我们是看用户有什么问题,然后帮你解决,解决了多少不知道,但是至少我解决问题了。
王煜全:我们讲互联网思维、讲激励都是拿人当人看,尤其中国很多很小企业就是那种原则,我的理解就是它就是虐人的工具,但是让你被虐的很爽,很多企业主也有这样的态度,他们必须随时被我虐,还是要强调控制。未来到底什么是一个好企业的标准?因为我现在终于脱离做企业了,会稍微站着说话不腰疼。全放松,国家都不敢全放松,中国很多治理确实在低级地步。未来到底有没有相对清晰的标准,就是怎么把企业管理好?
Andrew Nelson:我有一个想法,你可以加一个逆命读取的系统给老板,每次发出一个信息的时候,接受人可以匿名标签他,比如安检,是好还是不好,给他打个分,那就更公平了,给老板打分更公平。
王煜全:20年前,OA系统当时在中国很流行,有一家大公司采用了这个系动,一开始没人用,有人发现一个很好的论坛,让人在这里讨论,来讲老板的坏话,所以那里都是在那儿说老板坏话,大家都很开心,都骂老板。这个部门说我们老板坏,那个部门说我们老板更坏,然后公司就把系统关了。
观众提问:全时陈总,OA现在大家不怎么用了,视频会议会不会被新的通讯方式在某种程度上有颠覆,您怎么看?准备怎么应对?
陈学军:什么东西是对的,我觉得必须要创造价值,评价一件事情对和错的标准是不是真的创造了价值。我其实认为70%-80%的视频会议不创造价值,如果活动不创造价值,工具也不创造价值,你一定会受到惩罚。OA,你说没事搞那么多审批真的部队,所以中国OA厂商没有做成功的。比如我们这个行业中,美国我们这样的公司值差不多60、70亿美元,被中国高好几十倍,我觉得我们的问题在于很多时候我们迎合很多管理者的需要。比如管理者说,中国第一个应该取消的都是两会,很多企业开视频会议很大的就是劳民伤财,一百人开两个小时的会议是很贵的,美国的会议方数不超过4方,时长不超过35分钟。我对钉的看法是这样的,如果一件事情,我觉得作为我们这样的做产品的公司,我的客户一定不能是老板,中国老板的效率太高了,真的,说实话,不能给老板太高的效率,老板握着所有信息和权利,你应该帮一线员工,帮追土鳖的人多挣一千元,这个事有价值。
开虚伪的视频会议没有用,全世界我们这个行业,开会的目的是为了解决问题,讨论,为了协作。所以我看全世界使用的分钟数,美国7500万人,每天消费4亿多分钟,我觉得当越来越多的人使用,用的时间越来越多的时候,这件事有价值。但是我还是认为太复杂了,开会方式太复杂了,有新的方式面对,我们也做了新的东西,我们很快会看到。时代在变,我们肯定要变。我们就不钉了。
翟学魂:我特别喜欢那个女士的问题,什么是好,正好在物流行业里,其实在过去好几十年的过程中,我们的政府,就是交通部一直把物流行业用一个词叫小伞乱颤,用这样的词描述现在。他希望物流行业变成十个顺丰,每个顺丰都有一百万台车。从我的观察和学习和这个行业的人打交道的历程当中,我觉得过去政府的导向是彻底愚蠢的错误,使得他一方面小,一方面散,他们想把它变大的过程一直很大,如果不想培养大公司,然后去建立一个中小企业都可以活的很好的环境,这个行业早就很好了,不等移动互联的时候就很好了。
这个行业很传统,也很有代表性,因为这是非常大的江湖,两千万的司机影响1亿人,所以是非常大的江湖。最后你必须回答一个问题,好是剩下10个顺丰,每个顺丰一百万台车,还是好就是有一百万个小老板都活的很好,这个问题我个人是坚定不移的认为尽管会有一个顺丰可能到10万台车,但是绝大部分是一百万个小老板活的很好,而且这是必然的,而且越是互联网越允许这样。所以我觉得将来应该说每个司机、每个小老板,然后每个小公司都找到了最适合自己的那个小天地,然后他也很有尊严,也过的很好,我觉得越是有互联网,越有未来。
王煜全:我特别认同,有了互联网,有了个人,甚至小企业参与到很大的项目的系统里以后,这个系统一定越来越复杂,而不是被几个大企业垄断掉,越来越简单。会要开的成功就不能大家都一致,如果都一致,就像人大会一样的,全体举手表决通过就是废的。到底服务于老板还是服务于一线员工可以不同,但是实践出真知,过几年就知道了,也许两条路都对,也许两条路都不对。最后由实践检验它。
观众提问:王总,在中国有一个对赌协议,在美国会不会有这种现象存在?
王煜全:有,但不常见,中国觉得对赌不是最好的做法,法律上没毛病,但实际的操作中不是特别常见。
最后每位给大家留一句广告时间。
陈学军:未来的工作方式还是会发生很多变化,自己好好想想,互联网会让你的工作变得更有意思。
陈航:让你的消息和你一样重要。
Andrew Nelson:希望大家把你的梦想,拥抱进入太空的梦想和前面的(万格)沟通。
翟学魂:好学的老翟,有兴趣可以加微信。谢谢!
主持人:一个安静的开始和一个不安静的结束,这是一个真的很难得的会,做了一个尝试。我在我的微信朋友圈里发了一个小小的微信,现在几十条反馈,我说做了一次实验,用一个安静的开始,然后我们中间没有任何停止,一直到现在,将近5小时,结果大家仍然对这样的话题拥有这么大的关注力,就像刚才陈总说的,做一个有价值的事情,这个事情一定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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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到来的5月29日,北京,希望大家继续看看我们在边缘这样的主题下讨论创新,希望给你们更多的增加脑细胞的机会,也谢谢有超强脑细胞的嘉宾们,你们的贡献可能这种正反馈对我很重要。像我说翟总只是解决了让每个司机通过努力工作就得到正常的利润回报的时候,这个事情一定能成。如果一个会议能真正给大家有价值的内容的时候,我们相信这个活动也一定能成功。再次感谢你们的投入让这个会真的成功。谢谢你们!我们对于来深圳更加有信心了。